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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奖征文芦笙吹响的地方

芦笙吹响的地方

作者丨姚瑶

一个遥远的民族,一个苦难的民族。

在苗乡侗寨的腹地,这个民族的骨架,在历史的风尘中,裸露出来。

蜿蜒东去的清水江,那是一个族群咆哮不息的血液。

巍巍雷公山绵亘数百里,是这个民族斩不断的腰板。

逝者如斯的都柳江,那是一个部落挥之不去的乡愁。

逶迤雄奇的月亮山,是这个民族压不弯的脊梁。

炊烟飘出了多少年,芦笙就吹奏了多少年。

三万平方公里的黔东南,在图腾的谕示下,我的祖先以芦笙的方式,诠释爱情、乡愁以及生命。

在太阳升起的地方,我们粗犷地敲响了木鼓。在这块净土上,演绎着原生态的美和质朴。

在芦笙吹响的地方,我们以舞蹈的方式庆祝丰收。在芦笙吹起的地方,我们繁衍子孙后代。

袅袅的炊烟,飘扬了几个世纪。一碗米酒两支牛角,从此在我的身上,便打通了生命的神秘通道。一根竹子,简单就造就了平民的乐器。一根竹子,祖先便剥开了生命的胞衣。一根竹子,便写下了这个民族神秘的暗喻:芦笙。

从此,这个民族,在贵州黔东南种下了生生息息的种子。

在芦笙场上,我像一个多情的诗人,心仪着每一个翩翩起舞的少女。

我总喜欢捡拾起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关于芦笙的故事。

也许,这与爱情有关。只有在情人的眼里,芦笙才能找到释怀的语言。

也许,只有在芦笙吹响的地方,才能找到人与神灵共奏的合音。那油画般的梯田,是孕育我们生命的母亲;那朴素如初的芦笙手,是我们血性相当的兄弟;那扑面而来的笙音,是唤醒我爱情的处女。

在黔东南,其实你不用是诗人,你一样的会写诗,你一样的愿意付出心坎上的痛。在黔东南,你触摸着人和神灵最原始的冲动与激情;在黔东南,你会毫无犹豫把的情感交付给这块神秘的土地。

历史,由来已久。黔东南州府凯里,由来已久。

“牂牁”、“且兰国”、“宾化县”、“合江州”、“清平”、“炉山”……追溯和触摸这长一串与凯里有关的历史符号。

你会发现,年前凯里还沉睡在史前的梦里。

在人类没有来到之前,这里一片荒芜,……

谁在蓝天下削竹弄箫,从此芦笙恋歌响彻苗乡;谁千里迢迢来到侗寨,从此鼓楼飘起炊烟悠扬。

一张木叶,一把芦笙,一曲笙歌,就延续了一个族群的梦。

月缺月圆,潮起潮落,沧海桑田成就了一片美丽土地。

人在画中游,那是芦笙吹响的地方;木叶传深情,那是芦笙吹响的地方。人神共合音,那是芦笙吹响的地方;传说的净土,那是芦笙吹响的地方。

翻开尘封的历史,走进梦一般的黔东南,走进芦笙吹响的地方。喝一碗酸汤,听一首苗歌,我知道,你醉了。

血性的黔东南,一碗米酒燃烧着一个民族的精魂。

多情的黔东南,一路笙歌点缀着一个民族的情怀。

深沉与寂静沸腾的黔东南,岂能用简单的文字阐述由来已久的历史和传说?

在芦笙吹响的地方,黔东南的群山逶迤成千军万马。在芦笙吹响的地方,银饰舞动一路歌舞。

当一切都宁静下来,这里只剩下清水江流淌的声音,在我们的血管中千回百转。

走进黔东南,你得先品一碗黔东南的米酒。这碗用蛮荒的传说发酵和用刚烈的汗息勾兑的酒,会让你终生难忘。喝了这碗酒,你就有了大山的雄浑;喝了这碗酒你就有了清水江的柔美。

在黔东南,纵然是神,也束缚不住歌唱的喉咙。就像那头斗牛,就像苗家汉子、侗族汉子,可以把他们的血液抽干,头颅却不能低下。

我被歌声陶醉的黔东南,我被舞蹈醉美的黔东南,我被生命滋养的黔东南。芦笙,它的每一个音符渗透在我的血液,渗透在我的骨髓,涌动着生命蓬勃的潮汐。

在黔东南,学会了走路,你就学会了舞蹈,就如春天撒下一把种子就会涌动生命的胎息。

在黔东南,学会了讲话,你就学会了唱歌,就如芦笙一路吹响让我的骨头充满坚硬的钙。

歌声,在深邃的大山尽情宣泄。舞蹈,在逶迤的大山肆意奔腾。在黔东南,只要你注目一路浩然的银饰,你那颗疲惫的心便找到了心灵的港湾。在黔东南,只要你注目一路盛装的美女,你游走天涯的浪子情怀便找到了丝丝慰籍。

在这片原生态土地上与岁月轮回厮守,我用情歌和米酒来发酵生命,在一个民族喜庆的日子里……

银饰的碎响,散落在天地间。

升起牛图腾,擂鸣震天鼓,那宏大的阵势,随日出而舞。

你醉了。醉吧!

大山虎悍的肌肤呈现在我们面前,清江柔美的发髻撩痒我们的心尖。

原始而真挚的笙音,响彻黔东南。

·END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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